色木讷地望着外面渐渐变小的细雨。
将近一天,师父没有吃饭,当然,我们几人也没有吃,或许是在为那些无辜惨死的冤魂惋惜,也或许是在为那些活着的同时也在深深痛苦中的人们感到无奈吧,总之,我感觉今天是我最难过的一天。
惶惶一整天过去了,夜色在不知不觉中降临,我还在为怎么安慰师父而烦恼,而卜一缺也呆呆地斜靠在门框上,田小三则缓步走进内屋,可能是去点油灯吧,谁知道呢,好像我们这里的人都无事可做了,但突然这么闲下来,居然让我有点心慌,难道我注定不该是个空闲的人吗?
如果世上还有一个人为了闲而发慌的人,可能就是我了吧。
就在田小三端着一个光线微弱的煤油灯走出堂屋的瞬间,师父的房门突然被拉开,师父出来了!
我和卜一缺霍地站起身,齐齐看向师父,田小三呆了呆,便慌忙扭头将油灯放在桌案上,一切仿佛在沉睡万年后的突然整装待发,师父的目光让我察觉到了一丝饱满的神色,对!还是那个杨远山,那个以除魔卫道为己任的师父杨远山!
师父脸色凝重地道:“今晚亥时准备,子时开坛,鉴于桐窑镇数十条人命在未来的几个时辰内即将撒手而去,我要为桐窑镇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