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有些支吾地道:“是…是啊,但不知道杨先生为什么这样问?”
我们这些人都糊涂了,而周二叔更加摸不着头脑地问道:“杨先生,老马和孙家人是邻居不假,但是我们现在不是应该赶紧找孙碾子吗?现在怎么在老马身上浪费时间…”
孙碾子就是兰兰的老爹大名,二货是小名,农村人生了孩子为了好养活,很多都是取一个贱名,也就是小名,比如狗蛋、二憋、屎臭…现在孙家人唯一还活着的人,而且…已经活得疯疯癫癫,我已经好久没见到他走出家门,村头村尾恐怕再也看不到他在人群中调侃的笑声了。
杨远山摇头叹了一声:“我知道老周哥的担忧,但孙碾子惹出这么大的祸事,你认为他还会呆在家里等着你去找他吗?老马哥昨晚没有应承前来压坟的活计,若是我说的不错,这一定是孙碾子告诫你不让你来的吧?或许他请高人前来布置阵法害人的事也告诫你了,邻居一场,他还不想害你,是吗?”
马夫子双腿一软,差点凭空瘫坐在地上,但好在他迅速稳住了身形,急忙道:“我我我…我…老周哥,我真的不知道碾子要害你们周家啊,我…”
说着,马夫子大脸通红地耷拉着脑壳,却是无法自圆其说了。
杨远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