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足够精明, 就应该先答应其他机构的邀请, 再请其他机构的老板帮忙,解决他和定公教育的这一分老合同。
但陈天笙却是真真正正的“裸、辞。”
如此一来,他和定公教育也算是好聚好散了。
“王总不用这么客气,违约金我会在一个星期之内打到公司的账户里。”陈天笙站起身来,将辞职报告拿了过来,“我会去人事部办理剩下的手续。”
“天笙。”王文浩喊住了他,“其实,违约金,你可以不交。”
“不用了。”陈天笙缓缓说道,“我觉得还是分清楚比较好。”
等到陈天笙离开,王文浩坐在办公桌前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爸,我听说陈天笙辞职了?”
过了一个小时,儿子打电话过来询问,语气里充满了欣喜之色,“他要辞职的话,就得按照合同上说的,两年内都不能从来公考培训这个行业啊,还有,还有违约金的事情。”
“他完全是按照合同办事的。”王文浩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其实有些老了,“这些日子,你不要去烦他。暂时,这件事也不要告诉你妹妹。”
“知道了,老爸。你也真是的,对一个外人比对我们还好。陈天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