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过来祭拜。
陈星灿不知道该不该庆幸自己现在的身份,至少能有他一个容身之地,来祭拜的人实在不少,大部分人都会过来拍拍陈星灿的肩膀,安慰道:“女人生孩子原本就是生死关,你媳妇救过我的命,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情,尽管来找我。”
大部分都是这样的话,陈星灿慢慢的听出来,大概自己现在身份的妻子应该是大夫之类的人物,应该是一年之前才来这个村子的。自己这个身份倒像是土生土长的,也跟自己一样是一头卷毛,村里头的人都是卷毛卷毛的叫着,倒是让他多了几分熟悉感。
乡下人的丧事一般都简单,被祭拜停棺之后就是入坟,说是坟墓,其实也不过就是个土包子,在村子里埋人的地方挖了个坑罢了。虽然有墓碑,但看着十分简陋。唯一的孩子还是婴儿,自然是不能摔盆的,陈星灿就承担了这个重任,大概是受到周围情绪的影响,也许是对于新环境的惶恐,也许是对于女人红颜早逝的怜惜,他竟然也真的落下几滴眼泪来。
要知道陈星灿一贯情商低得很,哭点高的很,从小到大都很少会哭,当年他大哥可着劲的折腾弟弟,都没能从他眼中看见猫尿。被他抱在怀中的婴儿不知道是不是也明白,他真实的爹娘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