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苏海哼了一声,爬下去准备继续睡。
昨天晚上住着隔音效果并不好的房间,他睡得极不踏实。好容易现在有这么个安定之所,他最想做的恐怕也只有睡觉。
“你叫‘哦’?”孙大伟故意打趣,却引来苏海的反感:自己的名字刚才在上课之前不是已经说过了么?怎么这些傻x学生还在问来问去,废话可真多。
正懒得理会的时候,裤兜里手机铃响了起来,是父亲打来的。
啊,昨晚过来之后自己就一直没有和父亲打电话!苏海一个激灵坐正,抓起手机放在耳边“喂”了一声。
“怎么样,那边你叔叔给你安排的工作累不?”电话那头,父亲第一句就是关心他工作这边的事。
听他提起工作,苏海就觉得头疼:自己来wh市最倒霉的事情莫过于被人家扒裤子了,而现在他却要和扒自己裤子的女流氓朝夕相处。这样的工作,不累才怪。
他在想:不知道这疯丫头到晚上又会想出什么样的方法来整治自己呢。
“累个p。”虽说心里感觉累,但他现在的状态完全不是累。如果说累的话,那也是因为爬在桌子上睡觉睡累的:他苏海,今天下午干的最累一件活就是睡觉。对着自己的老头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