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服你,放着她来处置。”沈氏道。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难怪金老夫人不拦着他们了,原来是要一起去。金折桂恍然大悟,随后道:“那方才怎地不在破八面前说?”有钱在,去哪里舒坦不得,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是玉破禅说的。
沈氏笑道:“他毕竟是玉家人,万一说漏了嘴,玉家也要蹭着去呢?叫玉家人看着他们家儿子伺候咱们一家老小,心里才叫痛快。”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沈氏这是被金老夫人潜移默化了,竟然也对玉家不满意起来。但想想,自家祖母、母亲跟着,跟婆婆跟着,俨然是两种天差地别的感受。
“好,咱们先瞒着玉家。”金折桂笑了。
七月里,扬州一带的乡绅呈报灾情的折子就到了范康手上,范康拿着折子,先大义凌然地道:“那群欺上瞒下的人,若不是严邈之在扬州留有旧人,怕扬州一带土地龟裂,也没人把灾情报上来。”后对着金折桂,当着玉老将军等人的面兴奋地道:“丫头,又到咱们大展拳脚的时候了!”
金折桂也不厚道地兴奋起来,既然范康都来玉家说了,那边是虞之渊已经给了范康旨意,于是立时跟范康商讨起到了瓜州一带,如何把她的怪异想法跟范康那举世无双的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