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诧异又觉在情理之中,款待了他们两日,便与他们送别。
马车快快地向京城去,一别几年,京城却像是不曾变过,长亭里的杨柳依旧,甚至城门的老兵卒,也像是几年没换过人一样。
一行人进了京,玉破禅、玉入禅、严颂、金蟾宫不等回家,先进宫去见虞之渊。
虞之渊眼中玉入禅、金蟾宫,谁娶外族女子为妻都是一样,倒是没什么意见,只是眼瞅着玉入禅反复换了个人一样,见他言语豁达,大有圣人的风采,当即对他刮目相看。至于玉破禅,虞之渊眼中,玉破禅自幼便懂事,事事处置的尽善尽美,倒是不觉他有什么长进。
“子规伯果然愿意尊夫人随着太傅去江南治理河渠?”虞之渊问的时候,有几分不确定,他觉得若是玉破禅不答应,他大可以帮他拒绝范康。
“臣定旧年曾在扬州读书,也曾在扬州经历战乱,若果然能陪着妻子回去造福扬州一带的百姓,也是臣的福气。”玉破禅道。
虞之渊手指按在御案上,摇头道:“朕被你们弄糊涂了,你们原本在塞外,打定主意不会来,如今为何又回来?若回来,你跟范神仙并工部臣工一同去治理水渠有何不好,为何又叫你妻子去?莫非,要把在子规城的事业抛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