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水便又凉了一些。
虞之洲便也不叫烫了,洗痛快了,才从铁锅里出来。
“回头把木盆送来。”严颂道。
瞽目老人道:“这法子,算一算,柴禾剩下了不少呢。”
玉破禅瞠目结舌道:“竟然有这样洗澡的法子!”虽说大家伙坦诚相见,有些尴尬,但有的洗总比强忍着好,总算看明白怎么回事了,就道:“村子里的杀猪大锅有四五口呢,要不,都拿来用上?”
一句话后,当即便跟严颂出门去倒腾屋子,洗刷铁锅,不过一日,就拆了一间屋子的半堵墙,在墙上葺起灶台,用拆了几块床板砍开垫在锅子里。
大晚上,梁松、蒙战、玉入禅、金蟾宫等人守在灶台外等拿着火把慢慢地烤着灶台。
闹大大半夜,玉破禅才回来,对金折桂道:“说好了,明儿个我们伺候花爷爷洗澡,叫他老人家先洗个痛快。”说完,不免又絮叨道:“你也是,怎么能叫官爷先洗?万一烫着呢。”走进后,只见屋子里官爷已经睡了,只有金折桂还在桌子前坐着。
“你怎没睡?”玉破禅问。
金折桂托着脸道:“想事呢。”把玉破禅拉到跟前,斟酌一番,就问:“塞外风大,你觉得这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