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随后不以为然道:“莫说这些了,人提到生生死死,难免消沉,不如不看来生,只看明日?明日我煮你一场,可好?”
“好呀,你有没有心再娶,就看明日了。”金折桂笑了。
第二日一早,山寨里众人伺候着瞽目老人洗澡,因子规城限制伐木,木柴不像往年那么多,如此,洗澡一事,就成了众人瞩目的大事,一堆人送瞽目老人进去,几个人守在屋子外灶台边,隔三差五地问一声“冷吗?”“烫吗?”
金蟾宫袖手站在金折桂身边,笑道:“这也算是塞外的奇景了,在中原就没这样的事。”
“开了眼界了吧,小子。”金折桂道。
洗澡的事又在山寨里热闹了几日,虽是金折桂起的头,可金折桂眼瞅着金兰桂等眼巴巴地看她,到底没胆量去澡堂洗,拿了木头硬纸,成日里带着官爷、金蟾宫到腾起风车来。
“老娘势必要衣锦还乡。”金折桂赌咒发誓。
“你家乡在京城呢。”金蟾宫那会子年纪小,只知道青蛙大娘、燕子大叔地胡闹,是以对乐水的感情,并不像金折桂、玉破禅那般深厚,也难以理解梁松、蒙战提起乐水就感慨万千的心情。
“京城只是过客,我的家乡在瓜州在乐水。”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