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入禅看去,只见天气转凉了,路上不少人外头套上了各色毛线织成的毛衣,颜色比他在京城开的九号线铺要丰富得多,“这些线,宫里各色的才只有十斤,塞外竟然人人都有了……”路过一家门前,见几个妇人边打量他们边织毛衣,不禁瞠目结舌地多看了一眼。
“我们要不要把穿在里头的毛衣套到外头来?不然,那些人指不定以为咱们穿不起呢。”严颂敏感地觉得,人家都有的东西,他们没有,一准会被人小瞧。
金蟾宫也忘了严颂方才还说人家怪样子,问玉入禅:“九哥,我们要不要套在外头穿?入乡随俗,别叫人以为咱们朝廷地大物博,连件毛衣都没有。”
玉入禅迟疑了,少顷,点了点头,心想自己若把毛衣穿在里头,指不定玉破禅还以为他是因对那毛衣十分珍惜,才穿在里头的——就算事实如此,可也不能叫玉破禅那般猜测,毕竟此时尴尬得很。
三人顿时进了马车里,把衣裳换了换,认定自己穿的是金折桂亲手编织的,就颇有些自觉高出其他人许多。
远远地瞧见玉破禅、拓跋平沙来迎接,便赶紧迎了过去。
玉入禅挺胸抬头,面上戴着浅笑,心道自己如今是流连花丛的风流人士了,玉破禅总不至于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