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京城里的好事之徒,长舌之妇,闲来无事,便紧盯着玉入禅、阿烈的事不放,甚至阿烈乔装出了玉家,玉入禅没找到人,都有人主动通风报信,告诉他阿烈身在何方。如此,便连累得玉夫人每到一处,都有人背地里指指点点,昔日里一门心思要嫁入玉家的闺秀,如今一半想着进宫,一半则对玉入禅敬谢不敏。
“一样是对个女人念念不忘,怎地那些女孩子们单想进宫,就不想想咱们家老九的好处?”玉夫人无奈时,就对玉将军抱怨。
玉将军道:“那怎能一样?她们想着就算有个皇后,进宫还能做个贵妃呢,要是有能耐,能叫皇帝不叫其他女子进宫,那这辈子就圆满了。”
“那我们家老九怎么办?”玉夫人提到玉入禅,眼泪便簌簌落下,迅速地打湿衣襟,她最怕听到的消息,便是阿烈跑了,一听到这话,她就觉得满城的眼睛像是针一样狠狠地扎在她身上,偏玉入禅那混账,与他说话时提到他的亲事,他便说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听凭她处置,一点收敛的意思也没有。
“……金家寻了两个外地的亲家,新近,也有不少人绞尽脑汁跟我递帖子。这么着,咱们也找个外地的媳妇算了。入禅是皇帝的左膀右臂,不少人巴不得把一个女儿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