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内心十分怀念曾经的温情,便暗暗发誓一定要真心真意疼爱自己的皇儿,再不像太上皇一样去弄那些虚情假意,因此,此时携着皇后的手,便殷殷切切地注视着范康。
范康毕竟是老江湖,不能坦言说皇后面相里儿子来得迟,便哈哈大笑地指向金将晚:“今日合该叫金夫人来才是,娘娘这面相,跟金夫人的仿佛,都是享女儿福又儿女两全的面相,最要紧的,便是夫妻和睦,一辈子平安康泰。”
“果真?”皇后闻言便笑了,虽沈氏成亲多年才产子有些不尽人意,但她儿女双全、夫妻恩爱,倒是惹人羡慕得很,回眸抿嘴对虞之渊一笑,“皇上,既然是享女儿福,莫不是,咱们也要有个厉害的女儿?”她跟旁人不同,旁人提起金折桂,甭管心里如何羡慕眼红,嘴上说话时,总要带出几分鄙薄不屑;她惯会察言观色,心知虞之渊因自身遭遇,巴不得妻女个个都跟金折桂一样甭管何时何地都能自保,因此言语里就十分推崇金折桂。
果然,虞之渊欢喜起来,喜悦之情遮也遮不住,当即便向金将晚请教起教育女儿的法子。
金折桂出嫁前的大部分时光都是漂泊在外,金将晚一时想不起自己是如何教导她的,只说道:“臣幼时就带着她去见部下,是以,她跟严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