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歇着,叫皇后歇着吧。”虞之渊亲自携着范康的手向宴席去,路上忍不住要打听范康是如何“一生卑鄙”的。
范康恶贯满盈的一生,原是一旦向旁人诉说,便会引发声名狼藉的大事,可如今,皇帝看重的就是他的卑鄙无耻,若不说几件事,兴许皇帝还会以为他那句“一生卑鄙”是夸下海口,于是遮遮掩掩地,拿了年轻那会子初试牛刀时做下的几件“小事”说了一说。
金将晚将头扭开,不忍直视范康,疑惑地想:天下的人都不长眼睛吗?竟然会叫这无耻之徒做了受人敬仰的活神仙。
虞之渊心内大呼好无耻好过瘾,搓着手,脸上笑容越发多了,又催着范康再说,看着范康,不禁想,若是他的儿子也能这么着,他早早死在儿子手上也值得了。
范康见虞之渊不怒反而越发欣喜,胆子大了一些,便又悄悄地提起在瓜州坑死虞之洲一群人的事。
虞之渊听说瞽目老人、金折桂一老一小,默契地配合范康,惊诧下咬到了舌头,又看向范康的断腕,踟蹰道:“太过卑鄙,便过犹不及。”
范康心提了起来,唯恐皇帝反悔了,后悔方才把瓜州的事说了出来,继而又想,皇后这次十有j□j、不,是百分百会生下公主,且不等他放弃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