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他总不肯,这哪里像是宠爱你的样子?”深深地一叹,满心愁绪几乎能令夏花顷刻凋零,“人人都觉咱们娘两个得宠,可谁又想过,除了面上的东西,咱们娘两何曾当真得过什么?人家都说你有玉家少将军做伴读,可是皇上为何不叫你去管一管骠骑营呢?哪怕是白顶着个名也好。”
虞之渊道:“母妃,你从头到脚的打扮没一样是不逾越的,如此,父皇还不够宠你吗?”
宸妃脸上愁容瞬间转为肃杀,“宠爱?你这糊涂虫,咱们娘儿两什么实在东西都没得,还白得了个深得盛宠的名头,焉知你父皇不是拿咱们两个做挡箭牌,要护着哪个呢?!”
宸妃的话,虞之渊也早早地有所察觉,可是饶是如此,他依旧不信宸妃有能耐自己醒悟到他们娘两做了十几年的挡箭牌,“母妃这席话,又是从哪里听来的?”
“……咱们母子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放手一搏,你只管老实地当你的差,一切交给母妃就是了。只不许去侍疾。”宸妃脸上五官舒展开,顿时露出了沧桑的痕迹。
“母妃。”虞之渊干脆地跪下了,“儿子已经分了府,眼看就到该出宫的时辰了,还请母妃千万告诉儿子你的打算。”
宸妃道:“昔日我叫你娶金家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