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太上皇、皇上绝对不会短见地当真派人来。若果然派人来,草原上各部落能答应?怕是派来的人没到子规城就被杀了。到时候子规城落入柔然手上,朝廷那边就得不偿失了。我这法子,也只是逼着朝廷下明旨,向天下人昭告不是我玉破禅不尊律法,实在是子规城里,就没有朝廷那边的律法。朝廷那边就算想把子规城据为己有,也不敢太过冒进。”玉破禅走近,拿着脚尖踢了踢捕快们,又说:“拷问他们到底是听谁的话来的,反正他们早知道会有一丝,那就叫他们求仁得仁。至于俟吕邻云那边,我跟他说。”
“是,向朝廷递折子的事,是不是要瞒着城中其他人?免得人心惶惶。”梁松道。
“不必,就拿着这话当个笑话散出去,拿我的名头做庄,叫人来赌朝廷有没有胆量派官员来。”玉破禅眼中寒光闪过,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他自小明白这道理,是以没心思去感慨世态炎凉,只琢磨着谁跟玉家过不去。
“小、小前辈来了。”拓跋平沙讷讷地开口,原以为玉破禅被气糊涂了,此时见他很有主意,不禁惭愧起来。
玉破禅回头,尚未见到人,先闻到一股清淡的馨香,但那馨香清晰了,马蹄声就也传过来了。
山坡上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