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爱才成亲的,莫非,她也跟那些庸俗脂粉一样以为他会容不得枕边人做大事?
“梁大叔,你不信我会把这事处置好?”玉破禅竭力克制住声音里的失落,这事在他看来,算不得十分大,可梁松就是想也不想就叫金折桂来了。
“我自然是信你的。”梁松说。
“折桂,你急赶着过来,也是怕我弄错事?”玉破禅又看金折桂,若是她不怕,怎会先要收敛锋芒,随后又急赶着过来,可见她一小看了他的心胸,二怀疑他的手段。
“哪里,是蒙大哥说你在城里,他又说你在城外,我才来的。”金折桂双眼冒火地瞪向蒙战,心道这厮当真是挑拨离间的好手,什么事都不说不明白,“到底出了什么事?拓跋平沙带走的是什么人?”
“走吧,回城吧。”玉破禅不骑马,替金折桂牵着马向城中去。
“梁大叔?”金折桂觉得自己遭了无妄之灾,虽她笃定自己没做错事,但玉破禅对她的问题避而不答,她不免心有戚戚焉,莫名地觉得自己哪里对不住他了。
女子终归比不得男子精力旺盛,是以金、玉二人成亲后,在闺房中,每每金折桂都以大呼救命向玉破禅求饶。如此,玉破禅见到了金折桂娇弱的一面,越发坚定了要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