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男孩还是女孩?”玉破禅问。
梁松一怔,随后在自己身上闻了闻,知道玉破禅闻到了奶臭味,就笑道:“是个蒙战家的黄毛丫头,我跟月娘每常念叨,还望她长大了能像阿五多一些。”
提到月娘,虞之洲少不得要记起他曾狐假虎威,想仗着太上皇的势叫梁松另娶他人,因此神色不禁有些淡淡的。
“先忙公事吧,回头咱们再叙旧。”金折桂道。
梁松闻言点了点头,毫不拖泥带水地去了。
虞之洲不禁怅然,只觉得世事无常,原本他们极亲密的关系,如今也疏远了。
金折桂、玉破禅二人哪里去管黯然神伤的虞之洲,只好奇地打量着子规城的变化,穿过部落密集的地方,就见前头出现了一处土地庙。
在那土地庙前停下,瞧着小庙里只供着一尊泥胚的土地爷,香火却鼎盛得很,土地爷跟前摆着许多铜制的香炉,看香炉有的精致有的粗糙,甚至有的损坏了一角,可见是早先进来的人自己带的香炉。
阿大瞧见金折桂、玉破禅要拜,才出声笑道:“哪有自己拜自己的?小前辈仔细看看那土地爷长的像谁。”
金折桂经阿大这么一说,才抬头去看,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