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玉破禅忠孝仁义,必定不喜朱统领那样的出尔反尔的小人。
“蒙战?”虞之洲料不准蒙战如今的身份,喊了他一声,试探他是否会对他毕恭毕敬。
“什么事?”蒙战很有些不耐烦,虽不似早年那么见了虞之洲就喊打喊杀,但一想起几位护院的死,就恨上了虞之洲——虽年长了十几岁,也从梁松处得知几位护院的死跟金折桂、瞽目老人有干系,但他又觉金折桂、瞽目老人被他们算计性命,再算计他们,也是理所应当的事,独有虞之洲,这人冷心冷肺又蠢顿多疑,他才是害死几位护院的罪魁祸首。
“梁大叔他们还好吗?”所料不差的话,那他昔日贩马时的部下应当都被梁松叫来了,还望梁松能够把人还给他。
蒙战冷笑一声,却对玉破禅抱拳道:“八少爷,我再带着人巡视一番。草原上小毛贼多了不少,连子规城的东西也敢抢,当真是找死!”说着话,看也不看虞之洲一眼,就转身去了。
虞之洲脸上挂不住,虽他没带兵,待属官还是跟了几个的,咳嗽两声,只得说:“这个蒙战,空长了年纪,还是那般鲁莽。”
玉破禅淡淡一笑,对虞之洲的话不置可否,带着人又向前走。再向前,牧羊放马的人越来越多,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