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送了,咱们家就得多陪送嫁妆。”
“多了多少?”金擎桂自己是大小姐,当初又嫁的是萧家,嫁妆比后头的金洁桂、金玉桂多的多,金兰桂依着她的例子置办的嫁妆,论理,金折桂也该依着她的例子。
“样样多加了一倍。”冷氏唏嘘。
“怎么能……这是他们大房的女儿金贵?还是欺负咱们二房软弱?”金擎桂原本就觉委屈,此时不禁气得七窍生烟。
“谁叫聘礼多呢,你祖父说了,哪怕是人家打着抛砖引玉的算盘呢,既然人家多给了聘礼,不多给嫁妆,岂不是叫人笑话?”冷氏并不知道聘礼有一些是金将晚给的,只在心里想着据说聘礼都是玉破禅在子规城两年赚来的,也不知道他到底赚下多少。
金擎桂心里兀自不平,咳嗽了几声,就去洗脸梳妆,随后也觉没带来土物,难免会叫人疑心她礼数不周,于是随着冷氏又向沈氏院子里去说话。
沈氏院子里众人忙碌得很,只有小星星、柳澄二人悠闲地拿着胡萝卜喂大黑马。
金擎桂只当小星星是金洁桂的孩子,没多看一眼,直接跟着冷氏走进去了,进了屋子里,就见柳老夫人在帮着沈氏挑选全福人,准备去玉家看新房、铺床,探头向里,才瞧见金折桂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