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说。”金折桂郁闷地看着严颂,心想这人也学刁了?“定是你教唆南山、蟾宫两人干的。”
“不是我。”严颂道,他虽对沈灵纤有几分好感,但也只见过她一面,哪里会知道她要跟谁家说亲?只是事已至此,只能将错就错了,“……可是既然嚷嚷开了,不如请夫人替我走一走?”
沈氏点了点头,不由地要教训严颂两句:“以后别这样冲动了。”
“是。”严颂心想叫沈氏去说媒,定然能成,只是到底不知沈灵纤性子如何,不由地有些忐忑,生怕她不是小鸟依人,是小鸟粘人。
“我去了。”玉破禅无声地对金折桂说,眼神向墙头扫去,掂量着能不能爬过墙头偷偷来见一见,见院墙高耸,四处都有人声,只能作罢。
晚饭时候,金蟾宫、南山二人回来,只见两个粉雕玉琢的小人脸上挂着几道伤痕,金折桂忍不住问:“可是严颂叫你们去打人的?”
“不是。”金蟾宫摇摇头。
“那就是被打的人不想娶表姐?”金折桂大胆地揣测,沈灵纤比她大,拖到如今还没定下,可见,其中有点什么问题。
“不是。”金蟾宫龇牙咧嘴地揉着脸上的淤青。
“是你小舅舅?”沈氏心想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