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那不是金折桂做的,就呷着茶水,冷眼旁观,心想金老夫人瞒的真严实,如今才叫她知道金折桂走了沈氏的老路。
“这不是我的针线,是范神仙的师妹的师侄的针线。玉伯母,你瞧瞧,上头的露水就好似要滴下来一样。”金折桂摘下腰上荷包送给玉夫人看,早知道玉夫人要给她下马威,于是来的时候她就准备好了。
这荷包是玉入禅最拿得出手的一样东西,旁人不知道范康的师妹的师侄是谁,玉夫人可是知道的,这几日里玉入禅可没少拿着塞外的事跟她说,于是拿着儿子的针线,玉夫人一颗心在不住地滴血。
“金丫头没自己的针线吗?”玉夫人宁死也不会叫人知道玉入禅会做针线活,君子远庖厨,女红比庖厨更丢人,“有其母必有其女,你母亲样样皆通,是我们年轻那会子的典范,金丫头应当会更青出于蓝吧。”
冷氏窃喜不已,心知玉夫人在暗讽金折桂不懂规矩。
“回玉伯母,我的针线不好,不过,我有范神仙的师妹的师侄给我做针线呢。说起那位师侄,那才是青出于蓝,想来那师侄的母亲应当比我母亲厉害百倍,不然那师侄半路出家做女红,怎地做的比旁人都好呢?”金折桂原是打定主意逆来顺受一回,然后回头跟玉破禅哭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