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是,我们一定跟将军说。”那柔然人用中土话来答,看金折桂并未惊慌失措,心想金折桂倒是镇定自若得很,叫她做吕云醉的王子妃,也不算委屈了吕云醉。
“请。”金折桂道,待这群柔然人走了,就问郁观音:“柔然人有多少会说中原话的?”回忆一番,那屡次搭话的人次次都在偷偷摸摸地打量众人的神色,显然是在揣测他们山寨里众人有没有因吕云醉的连连示好出内讧。
“少得很。”郁观音也留意到那中年人了,“看那人气度,他应当是吕云醉的军师。”
“我去杀了他。”金折桂果断道。
“不要打草惊蛇。”郁观音、玉入禅异口同声道。
玉破禅道:“这一月里吕云醉没来,会不会,是去……娘娘的营地里了?如此,吕云醉就是已经离开了柔然,咱们趁机偷袭,然后,请娘娘担下‘声东击西’的担子。到时候吕云醉懊恼自己棋差一招,也不会怪到我们头上。”只要不撕破脸就好。
郁观音先不肯说话,随即想到自己的营地兴许当真被吕云醉偷袭了,立时道:“好,只要你们能重伤柔然,我郁观音就替你们担下担子。”
“收拾收拾,我们出发。”金折桂伸手在装着头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