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六道:“我们赶过去,就瞧见郁观音、慕容宾二人两败俱伤地倒在地上,显然是慕容宾轻敌了。”
慕容宾迷迷糊糊地醒来,受了伤,还要向郁观音扑去:“这个恶毒的女人!玉少侠,快杀了她。”
“杀不得,郁观音的人定然会敢来救援她,柔然人也过来了,不能在这当口树敌。快把郁观音放进去,请阿五来给她看伤。慕容宾,你有令不行,给山寨里招来敌人,该如何处置?”玉破禅朗声道。
慕容宾先前一门心思要杀郁观音,此时一凛,不由地想郁观音死在外头就罢了,若死在黑风寨里,她的人如何不以为是他们杀了她?踉跄着上前跪下,语塞道:“我慕容宾只想着报自家的仇,若是害了寨子里的人……只能以死谢罪。”
“慕容宾,你先去看伤,然后,你不再是将军,只是个哨兵。”玉破禅道。
拓跋平沙心有不忍,毕竟慕容宾一直是几百猛士的头领,忙道:“玉少侠,慕容宾虽冲动了一些,但他母亲、妻子……”
“不必多说,拓跋平沙,是我误了大事。”慕容宾说罢,待要以死谢罪,又想起阿烈醒来后众人的态度,心知在金折桂、玉破禅眼中自裁算不得“谢罪”,只有极力弥补才算“谢罪”,于是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