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我没事。”
“哪里没事,裙子上都沾了血。”
“阿娘,我没事。我死也不叫人看。”阿烈顿脚,偷偷看一眼蒙住眼睛的玉破禅,勉强挤出一个羞涩的笑容,抿着嘴转身就回了自家屋子。
玉入禅见阿烈神情不自然得很,偷偷地去看金折桂。
金折桂微微挑眉,“屋子也不能胡乱地造,还要留一条道路做退路。”
好个不以为然。玉入禅又去看梁松等人,梁松等人中果然心思细腻的梁松、阿四、阿六狐疑地盯着阿烈的背影,其他人漫不经心,并不去看阿烈。
玉破禅蒙着眼睛,对阿烈的神色一无所知,只是抹了抹下巴上新冒出来的硬硬的胡渣,对金折桂点了点头。
金折桂待要再说,却见拓跋平沙着急地赶来。
“小姐、玉少侠,慕容宾听说郁观音在一里外,就骑马出去了,慕容宾说杀妻杀母之仇,一定要亲手报才行。”拓跋平沙额头急出汗水。
蒙战道:“虽跟南山有交情,可是,人家报仇也是理所应当。”
“快把慕容宾追回来,若是有人跟踪郁观音,想找出郁观音的藏身之处呢?别郁观音自己的地方没事,连累了咱们这寨子。”金折桂忙道,看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