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家,但玉破禅若对金折桂不死心,就会照着金家人的意思办,金家人哪里会将金折桂嫁给一个马贩子,自然是要逼着玉破禅回玉家。
阿烈伸手擦着眼泪,疑惑道:“你为什么一直帮我?你这么帮我,我要怎么感激你?”
玉入禅伸手去擦阿烈脸上的泪水,探头要在阿烈脸上亲一下。
阿烈吓呆,一时竟是不知闪躲。
玉入禅才凑过去,忽地连连作呕,就好似身上还有树林里散不掉的腥臊味道、范康连续不断的阴险奸笑。
“玉九哥儿?”阿烈只当是自己的错,有些自卑地想,难怪玉破禅不肯碰她,玉入禅还不曾亲到她就开始作呕。
玉入禅春梦一场,原当自己已经康复了,不想还是不能碰女人,心中懊恼,又觉被蒙战踢到的地方隐隐作痛,拍了拍阿烈的肩膀,就赶紧回屋子里去,见屋子里玉破禅已经睡了,快速地在床上躺下。
“你哪里去了?”玉破禅问。
“出去吹吹风,清醒清醒。”玉入禅赶紧道,见磨蹭两下,伤处就疼得厉害,就在心中不住地咒骂蒙战。
翌日一早,哨兵来报道:“郁观音受伤倒在北边一里外。”
“其他人呢?柔然人呢?”金折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