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狠,但也救下了更多的人。这么可靠的人,若有她做朋友,那自是极好——只是,郁观音先前也以为自己能忽悠得金折桂做她朋友,所以自己最好不要冒险一试,万一算计金折桂不成,就要被她算计了。
“敢不敢再说一遍?”
玉入禅讪讪地勾起嘴角,心想自己当真是被冻糊涂了,竟然对金折桂说那话。
第二日,一群人慢慢向营地去。
那边厢,浴血奋战过的郁观音等人先他们一步赶回来,见原本人丁兴旺的营地里空无一人,只剩下满地焦炭,跟着郁观音的猛士们各自去已经被夷为平地的自家帐篷前查看,见四处无人,立时急红了眼。
“阿娘——阿娘——”阿烈见自己追着玉破禅出去一遭,回来后家人就不见了,不禁嚎啕起来。
“是柔然人!娘娘,我们要报仇!”
“报仇!”
群情愤慨,众人目眦俱裂地等着郁观音说话。
郁观音一身战袍,披散长发,看着满目苍夷的营地,落泪道:“仇,是一定要报的。”一咬牙,将嘴唇咬破,“竟然敢欺负到我们家门,此仇,一定要报!”
“娘娘稍安勿躁,咱们的人被慕容王、拓跋、柔然夹击,死伤惨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