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的事,我不会跟旁人说。”
玉破禅原要说“说了也无妨”,却见阿烈已经走了,于是嘴里反复哼着“忘忧草、含笑花”,拿着帕子又替金折桂敷额头。
第二日朝阳升起,昨日累了一夜,众人将计划推迟,此时还在酣睡。
玉破禅坐在帐篷里休息,听见动静,睁开眼睛,就见严颂进来了。
严颂凑近了,给金折桂换了帕子,扭头问玉破禅:“玉八哥,你说,折桂有多大可能嫁不出去?”
“她没可能嫁不出去。”玉破禅道。
严颂摇了摇头,忽地咦了一声盯着金折桂脖子上的红点看,待要伸手去摸,就被玉破禅拦住。
“她有可能嫁不出去,也有可能嫁出去。那她有一半是我娘子?”严颂嘴里叽咕着,又去摸金折桂的手。
“动手动脚的,做什么?”玉破禅赶紧拦住严颂。
“她有一半是我的。”严颂收回手,然后抱着膝坐着,“我小时候见过她,她可喜欢我父亲了。”
玉破禅原就在想金折桂的性子是如何养成的,听严颂这般说,就道:“她小时候怎么能见到你父亲?”
“金将军抱着她出来,跟别人显摆他不是不能生孩子,她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