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打在玉入禅两股上,“你为何要针对小前辈?她一再地放过你,你……”
玉入禅见玉破禅已经站在金折桂那边了,心中悲愤,又看玉破禅执意要收拾他,知道来硬的自己不是玉破禅的对手,于是将衣襟一扯,露出胸口的三个字,“父亲、母亲日日为你我的身子操心,老八,不管你是怎样,我是被金家那丫头作弄才会……那丫头一定要嫁你,我看你心软,生怕她当真进了咱们玉家的门,才出此下策。若是母亲看她进门,定要气死。”心酸了起来,就为了这三个字,他连洗漱都不肯叫丫鬟来服侍,“那丫头阴魂不散,原本以为进了京,她在金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能相安无事,谁知……她先教唆范康扒我裤子……害得我夜夜惊醒,只当自己还在瓜州城外,必要搓一搓草绳才能安下心;她又在我胸口刻字羞辱我……乃至于我如今……”有些话,很是羞于启齿,但为叫玉破禅站在他这边,跟他同仇敌忾地对付金折桂,只能咬牙说了,“如今还没有……”
“什么?”玉破禅催问,心里却想原来玉入禅也是被困在瓜州、乐水走不出去的可怜人。
玉入禅轻声地说:“那个。”
玉破禅眉头皱紧,玉家里素来是觉得男孩子大了自然就懂了,于是并没有特意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