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回头,见金折桂、严颂、梁松等人跟着,又对金折桂道:“你回去。”
“父亲,走吧,大黑的天,谁能看见我?”金折桂揽着金将晚的手臂说。
金将晚推了她两下,看她这般固执,又听柳四逋说部下并西陵城县令等都在等着他,于是大步流星地向外去,出了门,翻身上马,又瞧见金折桂、郁观音二人裹得严严实实,不出声不会被人察觉出是女子,这才放下心来。
“将军,万万不能开了城门,咱们的人尚且吃不饱,放了他们进来,也没粮食给他们。况且,他们若是杀人放火,咱们拦也拦不住他们。”西陵城县令道。
金将晚点了点头,一路骑马奔到西城门门楼上,迈步上了城楼,居高临下看去,只见下面挤满了推着家当的拓跋人,不时有婴孩啼哭一声,听声音,那孩子似乎饿了许久。
“啧啧,可怜,我的部落就没这样的事。”郁观音啧啧出声。
听她这样说,不知她身份的人纷纷看向她。
金将晚心比郁观音软一些,看向西陵城县令,“若有粮食,给他们送下去一些。”
“将军,咱们城里也有灾民!况且扬州出事,这几年粮食贵的要命,就算是大户人家,也要数着人头煮饭。”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