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什么?”严颂不明白金将晚意思。
“前面有动静!”玉破禅忽地伸手指向前面,看金将晚等儿女速地追去,待也要追过去,又见他怀中金折桂嘤咛一声醒来。
金折桂从沈氏房里出来,就被个高瘦女人借口要去见金将晚领了出来。
金折桂跟着那女人走了几步,见那女人要领着她去花园,心知金将晚进了西陵城,就将大半时间花军营,他未必知道自家宅子里还有个花园,于是就问那女人:“你是谁买进来?家里可还有其他人?”
那高瘦女人只摇头,却不说话。
“你不说,那就算了。我父亲等着纳妾呢,我得回去准备吃他喜酒,就不跟你去花园了。”
那女人听金折桂这般说,就笑盈盈地道:“好个孝顺女儿,要吃你父亲喜酒,这可有吃呢。”
金折桂听她一口中土话说别扭得很,打量一番,看她脸色发黄,嘴唇干瘪,不像是黑衣人,笑道:“明人不做暗事,阁下是哪位?”
“多谢你教我儿子做针线,辛苦你了。”那女人将手按金折桂肩头。
“郁观音?”金折桂道,再三打量她,忽地伸手向她脸上摸去,见她脸上糊了一层面粉、泥土,因为手巧,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