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握在手上,然后借力打力,叫慕容部落对付柔然、拓跋,岂不是省了自家力气?”范康才认罪,就赶紧怂恿太上皇、皇帝。
皇帝沉吟一番,心觉范康说的不错,总归他们不露面,成与不成,都是鲜卑人各部落的事。
“此事,从长计议,先将慕容南山,金家小姐,玉家少爷救回来再说。”太上皇原当范康是个得道高人,此时见他竟然胆敢藏下慕容部落的小主人,不禁重新审视他,心道:原来这人是个假道士,他的心大着呢……
范康战战兢兢,少顷毛遂自荐道:“太上皇、皇上,贫道擅长捕捉蛛丝马迹,不若,叫贫道帮着金将军去救人?”
“……去吧,我跟皇帝有事商议,玉将军也去看看你家大哥儿吧。”太上皇挥手。
范康与玉将军、玉入禅向外去,虽不回头,却也觉太上皇在看他,心中叹了一声冤孽,出了门,就要领着玉入禅去追。
“道长,我儿受伤了……”
“父亲,我没事。叫人给我准备水和干粮就是。”玉入禅一动,胸口黏在衣服上的伤口撕开,疼得他不禁嘶了一声。只是比之疼痛,他更怕人看见他胸口的三个字。
“……范道长,那就拜托你了。”看儿子这般大事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