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入禅大义凛然道,见金折桂看她,不由地心虚,随即却见金折桂实际上是越过他向他身后看,侧耳去听,只听那边也传来埙声,竟是跟玉妙彤的曲子一样。
“破八没事,蟾宫也没事。”金折桂肯定道。
“你怎知道?”玉妙彤拿下埙问。
“埙是我弟弟的。”金折桂话音落下,就见埙声引了人来,于是跟玉妙彤、玉入禅躲在那五人身后,待瞧见来人虽蒙着脸,但身量高大,满是游牧人身上的腥膻味道,便知是外族人。
两边人相见,便又打了起来。
“你们听,咱们这边有打声,那边没有。”金折桂侧耳去听。
“莫非八哥他们遭遇不测了?”玉妙彤捂着陶埙,细说起来,她跟两个亲哥哥相处时日不多,但越是相处时日不多,越是依恋他们。就比如方才玉入禅拉着她走,她丝毫没想到康氏被抛下,只觉得玉入禅疼她得很。
“不是。”金折桂看玉妙彤依偎在玉入禅身边,略想了想,心知金蟾宫经历过逃亡的事,他定然不会出声引人过去,南山虽爱哭,但懂事听话,只要有人示意他噤声,他定然不会啼哭,独有玉妙彤,她虽比金蟾宫、南山年纪大,但娇生惯养,不曾遇到这样危险的事,才会因事出突然哭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