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哪里比得如今这么惬意,伸手在炼丹炉上摸了摸,欣赏了一番那神秘的图腾,就问带路的才六岁大小道士:“这炉子能做爆米花吗?”
“爆米花?”小道士抓了抓头顶上的小鬏。
“要不要爆一次试试?”金折桂拉开炉子门向内看,又想这火大了,指不定要把米烤糊了。
“你是说爆谷?”小道士南山是范康拐来的弟子,范康一拍屁股走人了,他没有师父带,没人管,就成日在炼丹炉这边虚耗光阴,“我们观里有做苞谷的炉子。”
“果真?”金折桂惊喜地问,“快拿来,咱们爆谷子吃。”
南山年幼,自是贪玩,听金折桂一句话,果然去找老道士们要做爆米花的炉子。老道士们只听说又是金家的小姐又是范康的“忘年交”,于是指望着拿到赏钱,便抬了炉子来,将米、糖放在炉子里,然后一边拉风箱,一边转着炉子烤,间或打听一下范康在扬州的事。
金折桂托着脸等在一旁,等了好大一会子,就见那七八十的老道士用布袋套住炉子,然后熄了火,扳着黑色的铁炉子要把米花倒出来。
“快走开!”
忽地一个穿着蓝灰袍子的少年站到了口袋边上,金折桂正等着吃爆米花,赶紧催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