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门,不然见一次,就这样打一次。”
“是我叫那丫头诬赖的花爷爷……”冷氏哽咽着看向金朝桐的下半身,就怕虞之洲方才那几下当真伤着他了。
“花爷爷哪里得罪你了?”
“他、他先给兰桂算命……然后撺掇太上皇将兰桂许给……”
“我这弼马温?实话告诉你,是你狗眼看人低,竟然敢拿两小包银子贿赂我,既然你敢来恶心我,那我就也来恶心你非做你女婿不可!”虞之洲脸上带着一抹浅笑,又淡淡地瞥向金朝桐。
金朝桐吓得一颤,随即竟是失禁了。
“朝桐……”冷氏脸上涨红,母子连心,心疼不已,哭成个泪人地看向虞之洲,“长孙殿下,总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