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朝堂上只咱们家的人一身味道,他们家的人满身清香!”
金阁老大步流星地进来,才看见金折桂跟金老夫人躺在一处,当着小辈的面骂沈老尚书总不是一件好事,金阁老咳嗽两声,“魁星,回你母亲那边。”
“哎。”金折桂慢吞吞地穿鞋子,心想金阁老跟沈老尚书闹,满朝文武还有皇帝没少被熏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点都不觉得臭。
游丝、碧桃赶紧过来给金折桂穿鞋子。
金老夫人也是“久入鲍肆而不闻其臭”,对宅子外玉家、沈家所作所为嗤之以鼻,除了挂心被沈家抱走的金蟾宫,再没什么挂心事,满不在乎地说:“老太爷乃是男人,又不是女儿家,还在乎身上的味道?反正摊子是沈家、玉家摆上的,闹大了,都是沈家、玉家理亏。”
丢人的不是你!金阁老一张干瘦的脸皱成核桃,他每每走到哪里,都有人侧目捂鼻,尤其是面见皇帝时,皇帝那眼神,更是叫人堵了一口气,“退一步海阔天空,不如,你跟沈家赔个不是……”
“砰——”地一声,只见金老夫人重重地握拳砸在炕桌上,腕上的玉镯断成两截,手腕处被断玉割 ,“魁星快出去!”
金折桂不敢再磨磨蹭蹭,赶紧拄着拐杖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