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香袋递给玉老将军,又拿着香扇捂着口鼻,淡笑道:“老亲家,闻着这味道,还不叫令夫人认错吗?令夫人是不是当我们沈家好欺负,竟然使出这祸水西引的伎俩?”
金阁老道:“刮北风了,两家子一起臭,我们金家人又比你们沈家人皮实,我们怕什么?”说完,故意装作不在乎地昂首阔步走进巷子里。
这群老东西到底在争个什么?将玉破八锁在玉家,把兵书还了,不就都清净了吗?金将溪心里腹诽,却不敢将心思说出来。
巷子里,玉老将军对跟人学煎臭豆腐的玉破禅视而不见,四处叫人去找金折桂。
金折桂没寻到,反倒见到瞽目老人,不由地在巷子里小桌子上坐下,看沈席辉、金蟾宫在吃桌子上的各色臭豆腐,不知谁又好事地给瞽目老人送了一壶好酒,为难地问瞽目老人:“花老先生,家里老八自打从乐水回来,就跟变了个人一样,他到底是怎么了?”
“玉老将军可知道八少爷知道金、玉两家的买卖?”瞽目老人慢悠悠地拿着臭豆腐下酒。
沈席辉忙道:“什么买卖?”见自己问了也没人回他,悻悻地冲身后伸手吆喝:“再来一盘烤韭菜、烤茄子。”
玉老将军回头,瞥见沈家的摊子上,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