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模样,望了望已经跟他互通口风的阿二、阿三、阿四,笃定道:“八少爷听小前辈的。”
“父亲,要不,再叫人去请?”玉夫人急得满头大汗。
玉老将军道:“搬椅子来,我就瞧瞧他能坐到什么时候。”
“父亲——”玉夫人无奈地看着玉老将军。
三座太师椅搬来,玉老将军、玉老夫人双双坐下,玉夫人战战兢兢地斜坐在椅子上,看玉老将军悠然品茶,不由地越发心慌。
玉破禅端起豆腐闻了闻,然后仰头看了看大街,见大街上有人不明就里地看过来,就扯着嗓子唱:“忘忧草,含笑花,劝君及早冠宜挂。那里也能言陆贾?那里也良谋子牙?那里也豪气张华?千古是非心,一夕渔樵话。”
“好!”大街上有人远远地喝彩,玉夫人用帕子遮着脸,眯着眼看向玉破禅,白净的脸上汗珠点点。
“好!我孙儿不好功名利禄,定会成一代名士!”玉老将军嘲讽地拍手喝彩,挑衅地看向屋顶上的玉破禅。
玉破禅眼睛有些花了,干脆转头看向大街上的人,揭了房顶上的瓦,拿起一片就向大街上扔,听大街上有人哎呦一声,哈哈一笑,转而又唱“挨着靠着云窗同坐,偎着抱着月枕双歌,听着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