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能将功劳分好。”
严邈之听金折桂说出这透彻的话,又望了眼跟瞽目老人对饮的范康,再瞅一眼宁可陪着金蟾宫玩耍,也不肯去守城的阿二、阿三、阿四,不禁道:“诸位莫不是有什么误解?”
金折桂道:“严大叔,你那晚跟我说的话,叫破八听去了,破八闹了一场,人人都知道了。人生在世,一别把自己太当回事,二,别把别人当傻子。”
范康抿着酒哈哈笑道:“你这丫头终于对贫道的胃口了,早先行事太正,贫道不喜欢,如今拆你爹的台,贫道就喜欢了。贫道先以为自己立了大功,随后才想,贫道跟着丫头傻子一样打得宁王落花流水,人家千里迢迢带着兵马过来打仗的人没仗打,就没有功劳,指不定要臭骂贫道多管闲事呢!”
“六小姐——”严邈之原以为金折桂不在意,此时见她戏谑地看过来,不禁暗叹,“严某知道了。”
“严大叔知道就好。”
金蟾宫体贴地拿帕子给金折桂擦去冷汗,金折桂冲金蟾宫一笑,又听外面吱嘎吱嘎的雪声,转而闻到一股 ,只见帘子掀开,月娘、戚珑雪两人走了进来。
戚珑雪将一盘子烤麻雀放在瞽目老人、范康中间的小几上, 手笑道:“听说麻雀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