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就问:“这是怎么了?哭了?”
金蟾宫揉着眼睛,掂了掂怀里的兔子,“范神仙要吃了兔大娘。”
金折桂瞧了眼那袒露着肚皮被金蟾宫抱着的兔子,摸着金蟾宫的头说:“范神仙跟你开玩笑呢……还有,这是兔子大爷。”
玉破禅、阿四也瞅了眼那兔子胯“胯、下”,眼皮子跳个不停。
“宁王死了;瓜州不知落在谁手上了;乐水除了东城门,其他三个城门外,都有伏兵。”玉破禅将目光从雄伟的兔子身上移开,就赶紧跟严邈之汇报。
金折桂这才看向严邈之,只见他三年不见,此时穿着一身褐色布衣,却依旧风姿翩然,不觉多看了两眼,听金蟾宫哼哼唧唧地状告范康,就转过头,又抱着金蟾宫哄他。
严邈之道:“八少爷安心歇息吧,瓜州那边阿六、不二已经带着人去照看了。这边也有范神仙、花老前辈相助,并无大碍。”又对阿四、金折桂道:“诸位也请去歇息吧。小姐随着我来。”一只手将金蟾宫抓在怀里,一手便搀扶着金折桂向县衙里去。
玉破禅也随着人向内走,走了两步,就听书房里玉入禅啼哭声阵阵,到底是兄弟情深,听到声音,便赶紧过去推门,才将门推开,就瞅见玉入禅背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