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双眼睛湿漉漉地看着玉无忧。
玉无忧恼羞成怒,但戚珑雪是个一句重话下去就掉眼泪的玻璃人,对她发火,未免有欺负弱女子的嫌疑,心里懊恼,只能用力地去揪地上的草根子。
玉无悔皱着眉头,郑重地看向金折桂:“花小前辈,你、你一直揪着我们讨人嫌的话不放,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讨人嫌,三个字咬得很重。他们又不是玉入禅那变态,会破罐子破摔地不在意。
“意思是,麻烦你们有个性一点。”金折桂干脆地从地上站起来,“拜托几位,我们三个,”手一划,将戚珑雪也囊括在内,“爷爷沉稳,是主持大局的不二人选,我充当他的眼睛,珑雪姑娘已经尽力地收集能吃的东西,你们没瞧见她在上次休息的时候特意请教爷爷草药的模样?可诸位跟我们一起走了那么久,我们还是不知道诸位擅长什么,不知道,又怎么能安排战术?请几位不要再浪费时间藏拙,快点将自己能干点什么抖落出来。以前你们没个性,跟着其他人还能用人海战术混点小功劳,如今就你们几个了,难道你们还要捆成一团去路口堵袁将军的兵马?”
玉无忧拔草的手一顿,怔怔地看向玉无悔。
瞽目老人叹道:“丫头说的对,如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