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的“天雷”“地火”斗,但杀起自己人来,却丝毫不手软,看朱统领动手,就忙跟着也动手,那几个校尉、副尉不过是来探望耿成儒跟耿成儒汇报情况,带的人马本就不多,双拳难敌四手,不过须臾,就惨死在朱统领手上。
朱统领心里冷笑不是他对不住耿成儒,是耿成儒先动了杀他的心思。满身是血地继续向县衙去。
“朱统领,你这是做什么?”县衙门口的守卫本因四处乱响的惊雷声战战兢兢,此时再看自家人围过来,越发六神无主了。
“本统领要做什么,还要你来问?”朱统领二话不说,先砍杀了这人,令人将县衙团团围住,带领四五十矫勇善战的人进去,果然看见方才被绑起来的梁松不见了,他又转向书房,只见书房外,几个替耿成儒吸毒,然后毒发的兵卒难受地在地上打滚,另外十余兵卒想来是唇亡齿寒,虽持刀对着朱统领一群人,眼神里却满是迷茫、畏惧。
朱统领一脚将个滚到他身边的人踢开,昂首挺胸地阔步向书房去,果然那十几个兵卒空摆着架子,并不敢拦他。朱统领又咣当一声将书房门踹开。
梁松瘫在书房角落里,眼睛瞥了眼玉破禅说的细口大肚花瓶,然后又恹恹地冲朱统领阴测测地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