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这火能在人身上烧起来,不能靠近。”
朱统领不似在农舍外那般谁敢说丧气的话就砍杀了谁,握紧缰绳,静静地听着身下骏马打响鼻,问:“谁看见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守门的官兵唯恐被朱统领怪罪临阵脱逃,慌忙说:“是炸雷后烧起来的,前两日城里就有人说乐水县城里要有什么地火,专门烧、烧……”
“呸!老子不信这鬼话,跟我出了城门看看!”朱统领厉声道。
“统领三思!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瓜州的天雷一连打了九九八十一下,又有人先算到咱们这有地火。统领你想,寻常的火能把人烤糊,可不能把人烧着呀!又没堆柴火,又没泼油……只干烧人,这人就跟猪油板一样,怎么能是说烧就烧得起来的?”有巧舌如簧的人早听说昨晚上先去南城门外的二十几人全被地火焚身,哪里还敢再向这北城门外去,看眼前几个官兵被烧,都在克制自己不叫自己吓得叫出来。
朱统领看向那能说会道的人,冷笑道:“你既然这样所知甚多,我且问你,你可曾听说过一个曲子,‘大兔子病了,二兔子瞧……五兔子一去不回来。’这曲子是什么意思?”
机灵的都看出朱统领已经缓和了口气,不似早先那般二话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