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嬉笑,凑到小头目耳边说:“是袁将军的人,想在咱们这疗伤吃饭。”
“军粮都是上头领下来的,袁将军领的粮食可比耿将军多。将人留下,其他的撵走。”小头目发话道。
穿着官兵衣裳的玉家家兵们一懵,先想北城门、西城门的兄弟不知道死伤多少,随后又想,都是宁王的官兵,怎地姓耿的领着的人跟姓袁的领着的兵仿佛是势同水火?
不等他们反应过来,只见守城官兵已经开始抢人,被腰带系着的二十几人并梁松就这么被强拉进城门内。
“你们蛮不讲理!看以后你们怎么跟袁将军交代!”穿着官兵衣裳的玉家家兵气恼道。
“呸!袁将军宰相肚里能撑船,他能记着这点小事?”小头目阴阳怪气地说,不怪他们不待见袁将军,一是袁将军也看不起他们,二是袁将军被惊雷吓得魂飞魄散,大意丢了瓜州。原本该叫耿将军领着他们去瓜州建功立业,谁知宁王爷竟然出人意料地又用了袁将军那丧家之犬。
穿着官兵衣裳的玉家家兵们骂骂咧咧,却不敢硬来。
被绑着的家兵有两个因为推搡,裤子掉了下来,露出了白花花的大腿。
宁王官兵们捧腹大笑,又一脸坏笑地去猜家兵们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