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不满出身低下的耿将军跟他平起平坐,因此两人的手下也很不和睦。”瞽目老人掩着嘴咳嗽两声,“下山再商议对策吧。”从里长手上拿回推背图,便递给金折桂揣在怀里。
里长等人忙哎了一声,看金折桂腿脚不好,曾公子又病恹恹,就叫农妇们搀扶一把。
回去的路上,没人舍得再从稻田里走,一个挨着一个顺着逼仄的田间小径慢慢地向山下去,看见稻田里倒了一片稻子,几个农妇心疼地大骂范康。
金折桂眼瞅着路边那些匍匐在地的茑萝、小蓟,微微弯了腰摘了一颗没开放的小蓟捏在手上,微微掐烂花苞,低头去温里头类似与水果香气的酸甜味道,眸子快速转着,金蟾宫是定要留在村子里看病的,他年纪小,经不住折腾;况且他们如今虽跟里长等人算得上“宾主相宜”,但这总归是缓兵之计,若拿不出其他解决的法子,里长定会为解一时燃眉之急,将他们交上去……
金折桂心中着急,面上却不显露,慢慢地走进村子里,只听村子里静寂得很,早先的鸡鸣犬吠声音全没了,进了族长家宽敞的大院子里,又看见里头乱成一团,几处地上还有殷红的血。
金折桂赶紧先进屋子,看见屋子里金蟾宫已经换了衣裳,正安然地躺在床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