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可以经过一架运送草车的路径,更叫范康坚定这条路通向的是个城镇。有城镇的地方,定然有宁王的官兵。
范康被雨水淋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冷风吹来,身上一抖就诡异地觉察到一丝暖流传遍全身。眼看离着县城大门还有几步远,范康将马拴在城外桑树上,又将自己的宝剑也藏在树上树杈里,抱着手臂一路小跑,妄想在雨中跑热自己的身子。
“什么人?”守城官兵问。
掐算着时辰,如今该是巳时二刻了,夜早已过去,但天地间依旧黑漆漆的。
范康看见官兵胸口的一个宁字,心中大喜,跪在地上喊:“官兵老爷,官兵老爷,小的知道瓜州里领人造反的曾公子在哪。”
范康身上满是泥水,狼狈不堪,此时又堆着笑脸做出粗鄙、猥琐模样,那站在城门下值班的官兵吐了口唾沫,“那是袁将军手上的事,跟我们将军不相干。”
范康一滞,忙说:“小的不知如今守着这城的将军是哪位?”
“耿成儒耿大将军。我们耿大将军可是战无不克、攻无不胜,跟只会耍花腔的袁将军不是一路人。”守城官兵骄傲地说。
另一个官兵训斥道:“少替耿将军惹祸,谁不知道宁王爷器重袁将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