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听听。”
“老朽不会什么十八摸。”瞽目老人瘦骨嶙峋,两只手颤抖着摸着羯鼓,听那边黄小姐已经被折腾得哀声连连,一只枯瘦的手指举起来,“你、你们……”
“大爷,我会唱。爷爷,我来唱。”一个鼻青脸肿、头发凌乱、衣衫褴褛的女孩出声了。
那官兵听她声音甜蜜稚嫩,原以为会是个美人,谁知看过去,竟是个丑得不能再丑的七八岁小丫头,大为扫兴,却腆着肚子挠着脖子,“唱,唱不好,把你们祖孙三个都扔下江喂鱼。”
“姑娘……”瞽目老人出声,弄不明白自己孤家寡人一个,什么时候成了祖孙三人了。
“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饱满兮瘾人。伸手摸姐冒毛湾,分散外面冒中宽,伸手摸姐小眼儿,黑黑眼睛白白视……”女孩嘴里唱着,丑态百出地扭腰摆臀抛媚眼。
那官兵听了几句,又听人说江上抓回来了扬州知府的船,骂了一声“奶奶的,丑人多作怪!”,赶紧向扬州知府的船上去捞好处。
官兵走了,瞽目老人低声问:“小姑娘是……”
“爷爷,我们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