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融是真的没有将那天晚上的事放在心里,第二天清醒后,也只当自己是被狗咬了一口,虽然因为这“一口”,让他有了自己的儿子,但他也没有觉得他的儿子和另一个男人有多大关系,所以,就算楚渊找上门,他也没有告诉他这件事的打算。
楚渊从白融的那段话里回过神的时候,白融已经走得很远了,他想也没想地就快步跟到了他身后,没有半点要离开的意思。
等两人都到了车站,白融看了看跟着他上车的人,问道:“你准备坐这车去江城坐飞机回a市吗?”
“我不会回去的。”楚渊打出生就是个死心眼,例如这么多年来,他始终认定,他爷爷的话就是真理,上帝会错他爷爷都不会错。
白融见说不通他,也懒得多费唇舌了,闭上眼靠着靠背,吹着窗口吹进来的一丝风,让自己的胸口不至于那么恶心想吐。
车子很快开动起来,车窗口吹进来的风冷得刺骨,楚渊到是不怕冷,但是他看见白融渐渐变得惨白的脸色,就想替他把车窗关了。
“别关。”白融打开他的手,嘴唇抿了抿,使劲压下胸口沸腾的不适感。
“可是你会生病。”楚渊皱眉。
白融心里正难受着,根本没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