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吃的?”
趁着秦昱去叫人做饭的时候,我赶紧走进浴室里。天啊,整整一天。我估计傻子都知道我和秦昱发生什么事情了。以默默那无孔不入的脑内本事,我想她肯定得想的比马里亚纳海沟还深。我静静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好吧,苏洛洛。既然做了就不要别别扭扭的,自然一点。
当我洗完澡出来,秦昱已经将换洗的衣服放到整理好的床边上。
吃饭的时候我问秦昱我们什么时候回去,秦昱抬头看我:“不急,该抓的人没抓到呢。”
哦,那个出现在落地窗前的人影。我将一颗西兰花送入口中:“抓他干什么?说不定就只是一个宾客而已呢?”
秦昱给我倒了一杯紫薯汁:“不管是不是宾客,你的休息室是经过安全保障的。那群兔崽子竟然连有人在那儿站了许久都不知道,这事可不是简单的失误。毕竟还是放出来久了啊,筋骨都松散了,得练练他们。”
我原本并不知道秦昱画中的练练他们是个什么意思。反正我也刚好在放假中,还有一个月才开学所以在哪儿呆着都是无所谓的。再说此时回去我觉得默默的狂轰乱炸会将我给弄到连地洞都没有,我还是在这儿龟缩着好了。
直到有一次,我在一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