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昱倒是回答得很快。默默微微长大嘴巴,然后吐出一句:“你阳、痿么?”
默默,你这是要我死的节奏啊。秦昱闻言,嘴角路出弑杀的笑意,转脸看向我:“你问她啊。”
好吧,我希望有个地洞,地洞在哪里?
等到我们三人一起回到家里之后,秦昱早已过了刚才极怒的状态。默默大概也意识到自己或许问了一些敏感问题,现在也不再开口了。我拿出手机仔细端详这那幅《美人背》,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的背部是什么样子的。
“现在你打算怎么办?”默默见我看了那么久都没说话,便直接开口问道,我朝着身后的秦昱瞟一眼过去:“其实吧……我个人认为你们小题大做了。一个专业的画家能够从一个人的身形判断出来这个人的骨头走向,再配上相应的肌肉之后,不难划出她或者他的背部。”
我们去象州的时候是去年秋天,秋老虎正在肆虐的时候。我相信言栎应该不是他们所想的那般不堪才画出这幅画的。不过结合言栎的态度和默默的推测,这幅画应该是再画我没错。我看向对面明显不信的默默:“达芬奇能在看过一个六岁的女孩之后描绘出她十六岁时的样子呢。画骨之术其实是存在的,你们想多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