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当味觉重新尝到那酸辣的味道,难以言喻的满足感袭来。我几乎是狼吞虎咽的喝完第一碗然后将空碗递给秦昱,对着他眨眨眼。秦昱将空碗接过去却不急着给我打汤,他用筷子点点炒饭:“先把饭给吃了。”
哦,我端起那碗菠萝炒饭,象征性的扒了一口。秦昱一直盯着我看,手里的空碗动也不动。好吧,整个人成管家婆了。在秦昱的见识下将饭给吃完,又吃了一些菜。秦昱这才重新打好一碗汤放到我面前:“真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好吃的。”
这就是你不能体会的了。我看着秦昱完全干净的碗——他是不喝冬阴功汤的,他受不了那个味道。
吃完饭之后,秦昱抱着笔记本坐在沙发上处理一些事情,我随意抽出一本艺术杂志翻阅着,无意中却看到言栎的作品展。他三天后要来新加坡么我偷偷瞄一眼正认真工作的秦昱,看来他应该是不知道的,掏出手机将地址给拍下来,再装作若无其事的将那页给翻过去。
第二日,秦昱早早的出了门,剩下一个会说中文的娘惹陪着我。娘惹名叫阿月,是土生土长的新加坡人,外婆是当年随着下南洋的队伍来的,妈妈后来嫁给了一个马来西亚人。阿月说着一口流利的中文,带着江南吴侬软语的腔调,后